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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艺西渐 天桥上的亚洲风时装

  2013年春夏的天桥上,为数众多的品牌都采用了将东方元素移花接木的形式,来展现品牌自身对当下时装、政治甚至是诸多社会问题的思考。遗憾的是,这些作品大都采用的是“形而下”的方式与方法,而非“形而上”的体验与理念。但不可否认的是,其呈现方式是令人耳目一新的。

  对于东方风格,尤其是以日本元素为主的亚洲风格的畅述,并不是这一季才突然崛起的。受亚洲经济持续火热带来的影响,近些年,不少设计师都在寻找自己心中的“东方奇境”。而本季Prada、Etro、Damir Doma等众多品牌的轮番轰炸,则让东方式的禅语慧言成为独属这个季节的注脚。且不论这些语汇是否有过分华丽之嫌,它们想要论证的其实是一个相当简单、清晰的命题,那就是“审美距离说”之于现代时尚仍具有广泛的适用性。

  东艺西渐


  东方风格在西方世界的登场,参照《不列颠百科全书》的记录,最早可以追溯至路易·勒佛于1670至1671年为路易十四设计的以瓷砖砌成的托利安宫。而在18世纪,东方风格最为盛行的时代,巴洛克和洛可可风格也为其注入了不少新鲜灵感,大面积的贴金、髹漆,蓝白色对比,不对称设计得到了诸多呈现。而到19世纪,被称为“解放了色彩”的印象派艺术,则与日本的浮世绘有着深刻的关联。浮世绘受限于狭小的画幅,有着独特的不完整构图,在传入欧洲之后,这一艺术形式却启发了印象派画家创作出了风格全然不同的作品。在服装设计中,东方风格的集中体现始于20世纪初。说起来,早在19世纪中期,美国女权运动先驱布鲁莫夫人(Amelia Jenks Bloomer)已经制作出了具有东方情调的布露梅尔服,但真正令这种风格走入民间的却是时装之王保罗·波烈(Paul Poiret)。保罗·波烈这位创造力十足的设计师,在观看了俄罗斯芭蕾舞团1909年首次来巴黎表演的舞剧之后,被俄国艺术家列·巴克斯特(Leon Bakst)和亚历山大·贝诺瓦(Alexandre Benois )设计的新奇绚丽的造型震惊了。他随后将那些明亮的色彩、羊毛刺绣、金银线的使用方法运用到了自己的设计中,创造出了在时装史上具有里程碑意义的摆裙(Hobble Skirt)、束腰套装(Minaret Tunic)。


  如果你碰巧看过热门剧集《唐顿庄园》,那么对于20世纪初的东方风格就不会太陌生,剧中充满革命精神的三小姐,有一次参见晚宴穿着的那套线条宽松的上装和类似萝卜裤一样的下装就是东方风格的一种呈现,当然这种极富挑战的时装也受到了保守人士的反抗,当时的教皇皮乌斯十世便禁止女教徒穿着这些被认为“有伤风化”的奇装异服。但无论如何,保罗·波烈引领了那个时代的潮流,令东方风格的丝绸锦缎、皮裘被大量地引入了英国,随后来自其他欧洲国家的年轻女士也紧紧跟随波烈先生的步伐,任何形式的抗议都成了强弩之末。


  进入20世纪的后半叶,神秘莫测的东方文化再次吸引到了西方时尚世界的注意。最具时尚意义的一个事件,是1977年Yves Saint Laurent创作的高级定制系列。他从清朝官员的服饰中吸取灵感,制作了一连串以锦缎夹克、斗笠型帽子为点睛单品的时装作品,并于同年推出了以“鸦片”命名的热门香水。整个系列充满了浓浓的东方风情,但就其本质来说,依然是“西方人眼中的中国”,并没有获得广泛接受。上世纪70年代同期,以山本耀司、森英慧、高田贤三、川久保龄、三宅一生为代表的日本籍设计师开始将日本式的禅意与东方传统的包缠式的服装结合起来,运用西方剪裁、东方概念的手法,在西方时尚界取得了惊人的成就。一向自视甚高的西方时尚界,突然向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开始疯狂地从日本的和服、浮世绘,朝鲜的“起马赤古”传统长裙(Chimachogori)以及中国不同朝代的服饰中挖掘灵感,探讨时装创作的多元性,这股热浪持续了相当长一段时间,比较典型的例子有2005年秋冬高级定制上的Jean Paul Gaultier,使用日式的花鸟纹样以及毛皮装饰的和服式外套,搭配有红色流苏的中式发髻描绘了自己心中的“东方故事”。而Vivian Tam连续数季都将东方元素作为自己品牌安身立命之本,不断地从博大精深的中国文化中寻找可以与当下时尚相匹配的元素。


  天桥上的亚洲风


  进入21世纪,高烧不断的“中国热”更是吸引了大量的品牌在中国文化上做文章,从卡尔·拉格斐为Chanel创作的巴黎-上海工坊系列高级定制服中,我们可以略见一斑。与老牌设计师明显持有不同理念的新生代设计师,如吴季刚(Jason Wu)、德赖斯·范诺顿(Dries Van Noten)将东方风情设计出了先锋的时代感,尤其是德赖斯·范诺顿在2012年秋冬的高级成衣系列中,将清朝官服中的“海水江崖”图案以无拘无束的形式进行了裁剪和拼接,让东方元素拥有了解构主义的时髦表情,完全摆脱了以往设计的局限,不落窠臼。


  2013年春夏的天桥上,为数众多的品牌都采用了将东方元素移花接木的形式,来展现品牌自身对当下时装、政治甚至是诸多社会问题的思考。遗憾的是,这些作品大都采用的是“形而下”的方式与方法,而非“形而上”的体验与理念。但不可否认的是,其呈现方式是令人耳目一新的。Miuccia Prada在本季天桥上扮演的角色是《自由领导人民》中的领袖一样的角色,在其2013年春夏秀场上,日式折纸混合着硬朗的缎面和如安迪·沃霍尔作品般的红色波普花朵,诡异地呈现了一种青春风貌与日式风格的杂交画面。虽然设计本身非议众多,但主流时装杂志纷纷买账,到目前为止,各种时装杂志譬如《Vogue》、《Elle》、《W》都为这些作品拍摄了大片。与Prada棱角分明的日式演绎不同,Emilio Pucci将目光锁定在了越南,我们能从中看到一小部分来自中国文化的影子,就设计本身而言,仍不失为一个成功的系列,至少证明了没有了印花的Emilio Pucci可以依然给人飘逸的异域风情。


  紧随Pucci步伐的是Etro,这个靠着佩斯里印花独步天下的品牌,到了Veronica的手里变得新鲜、有趣。Veronic将日式的武术、东方绘画、复杂的结绳艺术以及用鲜花、动物纹样革新的佩斯里混合在一起,为我们带来一个“生机盎然”的春夏系列,日式的交领、腰带的使用也恰到好处。如果说前面提到的作品因为过多使用了东方元素而显得有些浓墨重彩的话,那么Haider Ackermann的“无色时装”无疑代表的是另外一种创作方向。Ackermann显然十分明白适可而止的东方哲学,那些传统的绑结方法,领子、袖子的处理细节像蜻蜓点水一样,但却令人浮想联翩。除了上述这些明目张胆走东方路线的设计师之外,还有不少高级时装品牌实在无意间闯入这片领域的,譬如Christopher Kane、Damir Doma、Lanvin、Hermes都是例子。他们共同为这个春夏撑起了一面名叫“东方特快”的旗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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