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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红与会展的融合,用细腻理顺了展会的千头万绪

衣画而裳绣,是中国古代服饰文化的重要标准和生动体现。谁是第一个拿起针线的女性已无从可考,传说是黄帝的妻子嫘祖发明了养蚕缫丝织帛,并悉心向部落里的女性们传授技艺,由此也就开始了以纺织、刺绣……女性在会展业中的高从业率和作用是这一行业同道中人的共识。女会展人用她们的灵感创意出展会的主题,用她们的细腻理顺了展会的千头万绪,用她们的审美提升了展会的品质,用她们的执着培植着展会的规模。

   衣画而裳绣,是中国古代服饰文化的重要标准和生动体现。谁是第一个拿起针线的女性已无从可考,传说是黄帝的妻子嫘祖发明了养蚕缫丝织帛,并悉心向部落里的女性们传授技艺,由此也就开始了以纺织、刺绣、缝纫技艺合称的中国女红的历史。从养蚕栽棉到纺纱织布,从穿针引线到缝衣绣服,这是人类文明的一大进步,也承载着中华文化的内涵。


  当出自女子之手的闺阁织绣技艺“跃然衣上”时,所呈现的不仅是穿着者的品位和绣者的工艺,在作为社会最高和较高阶层的“正装”时,还是涉及“章服制度”的身份标识,即帝王和百官公卿所穿的衣服,底色和花纹是不一样的,都有一定的规定,以此区别身份等级。可见在男耕女织的社会,女性在以女红解决了“穿暖”这等重大民生问题的同时,还承担了为封建统制阶级绣制等级官服的“政治任务”。


  那么在走向现代社会的进程中,当纺织、刺绣技艺已实现产业化、机械化,中国已成为世界最大的纺织品服装生产和出口国时,女性也早已从传统女红劳作中解脱出来,可以和男性一样,在现代社会中的任何领域靠自己的劳动收入自食其力,而不再像古代遭遇家庭变故、要独自承担养家糊口任务的孤苦女子那样,只能靠“卖针线”度日。


  虽说女红已不是现代女子的“必修课”,但对诸如时装这类高品质的追求、对传统技艺“女红艺术品”的鉴赏能力,都体现出了现代女性精致的生活态度。如果说亲手为心爱的人、自己的宝贝织一件毛衣还是60、70后女子的“爱心女红”,那么当今大多只能出现在风情古镇上的老式织布机、蜡染坊、手工绣坊,也依然令80后、90后“文艺女青年们”心动。可见,无论社会如何发展,女红对女性都有着特殊的吸引力,“女红”把女性的细腻、柔韧、情致和审美都绣入或花或鸟或诗或词的意境中,它展示的不仅是技艺,还寄予着对家的热爱和对美的追求。


  既然女红是中华文化中带有女性“职业基因”的技艺,对它的继承和发展也不能仅限于现在只有小小众才能实操的“针黹业”。完全可以在任何女性热爱并容易大显身手的行业中彰显出其“职业精神”。比如会展业,女性在会展业中的高从业率和作用是这一行业同道中人的共识。女会展人用她们的灵感创意出展会的主题,用她们的细腻理顺了展会的千头万绪,用她们的审美提升了展会的品质,用她们的执着培植着展会的规模。这个过程就如织绣一件华美的锦袍,从定底稿到漫长的操作,以一针一线勾勒着细节、之美,最终呈现出一件专属于行业文化的心血之作。而锦袍就是“穿”在展会所属行业身上的必须品和装饰品,展示行业最新的趋势、技术、品质,体现出具有中国特色的服务贸易的魅力。


  办大展如绣小花,做事业如同做针线,可简可繁,可上至国家战略,下至民间技艺。尽管“针法”相近,“工时”相近,可是手艺、心思和效果却各不相同,所呈现出的不仅是完整的作品,还可以是艺术品、收藏品。女性的特质决定了她们向爱而生,向美而行。可谓:做展会犹如做女红,都是因为深爱,才专注,才倾心,才会举重若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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