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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最先锋设计师Hussein Chalayan

如果涉足任何其它艺术领域,他同样会大有成就,因为他是多面的、多维的。他的时装系列是真正意义上的创意的交融——无论是时尚、建筑、灯光设计、多媒体运用还是其它。

  Hussein Chalayan是一枚独特奇才。作为伦敦当下唯一的先锋时装设计师,在原创与承诺常常让位于销售量的时装界他仍占有光荣的一席,虽说这一席位看起来似乎摇摇欲坠。Chalayan在财务方面不时会遇到麻烦,这在业界亦可被视作是其洁身自好的勋章。在过去的40年里,我一直在找寻时装界中具有真正理解力的设计师,而他是唯一的那个。我敢打赌,如果在一百年内有人对今天的时尚界表现出一丁点兴趣,那么一定非Chalayan莫属,他那充满哲思的创作手法一定吸引了他们。

  Chalayan从不妥协,从他震惊业界的职业起点一直到现在他也未曾妥协。他给自己在中央圣马丁的毕业秀起名为“正切流(The Tangent Flows)”,直到走秀时,他才把之前长埋地下的衣服挖出来让模特穿上,就像一场庆祝复活与重生的盛大仪式。这场秀激起了观者的震动甚至是怒火,同时还爆发出一种包裹着怀疑的巨大兴奋与欢乐。但重要的是,这个毕业设计引起了极具影响力的伦敦精品百货Browns的注意。Browns将该系列摆进了自家的橱窗,而Chalayan则在批评声中镇定自若,我行我素,因为他坚信自己的价值所在。

  “我的品牌对时装界贡献良多,但我认为时装界并没给我以同等的回馈。在众多创造形式中我选择了时装,因为我相信自己能给时装带来新的面貌和思考方式。”设计师表示,“正因如此,我尝试扩大时装的内涵,不仅仅是“衣服’。我认为,关键是时尚在意识范畴内仅是一小片天地。”

  的确,Chalayan习惯于综合运用技术、科学、建筑、音乐与影像手段来模糊时装与人体的界限,他的作品即将在多伦多设计博物馆(Design Exchange)举办的“时装政治学/政治时装学”群展上展出。他的作品常被称为“可穿戴艺术”而非时装;他的时装发布更像是一场表演,而不是传统的走秀和展示。

  “他几乎就是个艺术家。”多伦多设计博物馆博物馆主席Shauna Levy评价道,“他只是正好选择了时装作为创作平台,但事实上,如果涉足任何其它艺术领域,他同样会大有成就,因为他是多面的、多维的。他的时装系列是真正意义上的创意的交融——无论是时尚、建筑、灯光设计、多媒体运用还是其它。”

  但所有这些都很难在商业上获得成功。“我必须承认,这是一个漫长甚至有时缓慢无比的过程。”Chalayan说,“在二十年后的今天,我可以说我过去的作品都是困难与欢乐的复杂结晶。这个产业中金钱与时间频频受限,独立设计师的工作变得极为艰难。”

  Chalayan的童年生活分别在塞浦路斯和英国度过,但他为之着迷的城市却是处在世界十字路口的伊斯坦布尔,这个历经数百年历史的城市至今仍是滋养他想象力的土壤。正是他折衷的背景和对事物无穷尽的好奇心,才极大地丰富了他的创造才能。这使得他在打理好自己的个人品牌的同时,他还受到老牌时装屋Vionnet的垂青出任其半高级定制系列的创意总监。就个人而言,我希望他在Vionnet能像Galliano在Dior那样呆上一段时间,因为我感到他有足够的能力和理解力,在创始人的审美基础上,给这间时装屋注入他的个人风格,就像Galliano那样。

  Chalayan是真正的时尚思考者,这个人数不多的队伍中还有Rei Kawakubo、Gareth Pugh和Rick Owens与他同行:他们不仅仅设计衣服来卖,更重要的是他们能够抗住巨大的商业压力,把时装作为艺术表达的工具。Chalayan同样有着钢铁般的创作执着,但也常常被怀疑和质问所包围。他从不自满,很少放松。朋友形容他有种善于嘲讽又非常实在的幽默感。但当他工作起来,便会全身心投入。

  “对我来说,时装展示就是一场自我宣言,蕴含其中的则是我跟随自己的心,以及自己的头脑的结果。虽然说每一个设计系列都是下一个系列的起点,从这里移到那里就好像风云流动一样——没有固定的模式,也根本无法预测;但我还是能感到好像有另外的规则、另外的事实悬浮在空气中,我只是把它们带到了地球上,这会让它们变成一个个奇妙得难以言喻的泡泡。它们一直就在那里,等着我前去吹动它们。”

  “我是一个注重组合的设计师,”他宣称,“我借助面料,在身体和我设计的衣服之间进行综合变换。我对形式和身体之间的关系很感兴趣。好的设计与身体发生关联;糟糕的设计只是套在身体上。我总是提醒自己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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