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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您一览大牌设计师的私密空间

他在巴黎的“黑色办公室”是唯一让他感到“骨感而美丽”的地方。自2001年起担任Lanvin创意总监的Alber Elbaz先生在巴黎拥有了一间属于自己的办公室,这为他的日常工作带来哪些变化?他办公室的衣橱里究竟放了些什么东西?

  Alber Elbaz: 眼睛、镜子和屏幕都是我的设计工具

       

  Alber Elbaz说,他在巴黎的“黑色办公室”是唯一让他感到“骨感而美丽”的地方。自2001年起担任Lanvin创意总监的Alber Elbaz先生在巴黎拥有了一间属于自己的办公室,这为他的日常工作带来哪些变化?他办公室的衣橱里究竟放了些什么东西?


  在这间办公室,有被爱的感觉


  问:你搬进这间办公室多久了?


  答:一年了,但我已经在Lanvin工作了12年时间,之前我在那座大楼里的办公室都是给助理用的。


  问:那你后来为什么决定要一间办公室了?


  答: Lanvin让我和一位建筑师一起着手设计这幢新大楼,最初我觉得自己只要一面窗户和一张桌子就足够了,但转念一想,为什么不要一间办公室呢?于是我决定要两张桌子、两面窗户和一张小沙发,而且只要深色的——深棕色、深灰色、深黑色或浅黑色——我也不知道这是出于什么原因,我并没有刻意去定义房间的色彩,但这些深色的墙,给我的感觉真的很不错。在这间办公室里,我有一种被爱的感觉。我唯一带进这间办公室的是那张照片,拍摄了一场真正的东正教婚礼。


  问:挑这张照片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吗?


  答:很多年前,当我刚成为Yves Saint Laurent 的设计师时,我打电话给我妈妈告诉她这个好消息。她只说了句:“哦。”于是我问:“你不觉得高兴吗?”她说:“只有一件事能让我感到高兴,就是你能结婚。”所以我买下了这张照片,它的画面里有一场婚礼和一位新娘,她看起来很可悲。于是当我每天走进办公室,看着这张照片,我就情不自禁地感叹:“感谢上帝,我没有结婚。”


  两个工作区域,一个是餐桌上,另一个是镜子前


  问:你在办公室里通常都做些什么呢?


  答:第一件事是放下我的包。能有一个地方让你把包放下,开始新的一天,我觉得这很重要。


  问:所以你把包放在哪儿?


  答:我从来不把包放在地板上,因为我有点迷信。别人告诉我,如果我把钱放在地上就会丢钱。我当然很爱花钱,可我不爱丢钱。所以我试着把包放在后面那张小长凳上。


  问:在这间办公室里,你还会做些什么事?


  答:我会在这里给别人面试或者吃午餐。我习惯让我的团队去享受他们的时光,而我在这独享我自己的。我确实需要独处的时间。因为当大家围坐在一起时,总有人期待我给出答案,可有时候我也未必知道。当公司员工要离职或者申请升职时,我也会在这里跟他们见面。这里就像是我的家。我从早上9点(有时会晚个一刻钟)来到这里,晚上10点、11点左右离开。但你能在办公室里看到我的时间,一天里面大概也就半个多小时。


  问:那其余时间你在哪儿呢?


  答:我们有两个工作区域:一个是在镜子前面,另一个是在Jeanne Lanvin的餐桌上。很久以前,我在店里看到这张桌子,当时桌子上摆放了几条领带。我一直觉得自己在厨房工作的时间比在起居室和陈列室要长,当时心里想着要是能在她的餐桌上工作该多有意思。于是我问:“我能要这张桌子吗?”


  至于镜子,当我用眼睛看设计和透过镜子看设计时,大多数时候镜子告诉我的都和眼睛告诉我的不同。那么我该听谁的?我该相信谁?然后我就会看衣服套在模特身上拍下的照片。这时候我就不需要镜子了,但电脑屏幕又会告诉我另一个答案——眼睛、镜子和屏幕,都是我设计的工具。慢慢地我得出一个结论:在屏幕上看起来很好的设计,套在身体上给人的感觉一定不太好。


  问:你的书桌是从哪儿找来的?


  答:这也是 Jeanne Lanvin用过的桌子,我们给它重新上漆并修好了它。我在上面放了一层玻璃来保护桌面,因为我总是用颜料和纸在上面创作,而且我会在这吃饭,有时候会溅得到处都是。


  不玩Twitter、Instagram,也没有电子邮箱


  问:你会在电脑上工作吗?


  答:不会。电脑是他们向我展示图片时才用的。我不玩Twitter,也不玩Instagram;我没有电子邮箱,我也不开车;我买过一台手机,因为它看起来实在是太高科技了,但我唯一会做的就是按下屏幕上绿色的键和红色的键,我并不知道其他功能怎么使用。


  问:所以你才在电脑旁边放了一整叠纸吗?


  答:那些是我的卡片。我用来给大家写一些笔记,记录下我必须要做的事和已经完成的事。每天我都会从我的“待办事项”着手:必须给谁打电话、必须和谁谈一谈、我必须要交代的事情、我必须检查的事项……然后一天下来,一一划掉它们。


  问:你手里会有一支专用的笔吗?


  答:马克笔、铅笔、颜料……找到什么就用什么。我不是那种一定要用特定的纸笔,或者以特定的角度来握的人,这些对我来说不重要。当我开始设计一个系列,我会准备一个小本子,在上面记录文字,完成素描草图。有时候我会在凌晨3点醒来,然后再也无法入睡,我开始担心这场秀能否成功,我该做些什么,有时候我会感到无所适从,于是起身画草图, 画了又改。


  问:你的衣柜里有些什么?


  答:一切我不想见到的东西:纸、巧克力——完全不加糖的100%纯可可——蜡烛,也许还有一些旧的草图、照片、毛毯、瑜伽垫。有一次我想,哇,如果能有一个瑜伽老师每天6点到7点都能来该有多好。可她就来了一次,之后再也没来过,但这个瑜伽垫我保留下来了。


  问:你的小本子也存在这个衣柜里吗?


  答:不会。当每一季设计完成,临开秀的3到4天前,我会把小本子送给过去一个半月内对我来说重要的人。我还会告诉他们:“这也许是我送得最艰难的礼物。因为这就是我的一部分,我生活的一部分。”我必须那么做才能从头开始。我把本子送出去的时候眼中含泪,但这眼泪不会掉下来,而是在我的眼眶中打转。而且我总是告诉他们:“如果我需要这本子的话,我会把它们要回来。”他们会回答:“好的,我们只是代为保管。”他们真的那么做了。然后我就能再找一个小本子重新开始。


  Vera Wang: 避难所、迪斯科舞厅与精神病院

       

  Vera Wang说她的私人办公室是“避难所、迪斯科舞厅与精神病院”,让她暂时摆脱平日里创建品牌的巨大压力。这位在2004年发布第一个成衣系列,并获得过美国时装设计师协会大奖(CFDA)年度设计师奖和终身成就奖的设计师,就“避难”与创作侃侃而谈。


  这是个令人一见钟情的地方


  问:你从纽约的时装区搬走有多久了?


  答:快三年了。搬到麦迪逊广场公园,是因为喜欢这里的光线、空气和景色。在时装区待得久了,慢慢开始觉得压抑:人多,街道拥挤,到现在还有很多工厂,大量的陈列室和设计师工作室挤成一堆,占了三四个街区。于是我想,还是搬到一个宽敞点的社区吧。现在这个地方,我是一见钟情的。


  问:你们花了哪些工夫来把这个地方变成自己家?


  答:因为是租来的房子,我们用的方式比较野蛮,把所有东西都搬进来了。在之前的旧大楼里我们有六层楼,每个人都要坐电梯跑上跑下。现在我们一共就两层楼,效率高了,每个人跟彼此接触的机会也多了。


  私人空间,避免干扰


  问:你是如何让自己的办公室和其他办公室区分开来的呢?


  答:这里是我的避难所,出了办公室就是我的设计工作室、研究所、图书馆。我想要一个空间,能让我摆脱那一头的紧张——它的风格必须是当代的,还得很亚洲。平心而论,我内心是个极简主义者,而这个空间正体现了这一点。它能让我冷静下来,更清晰地思考,并起到舒缓情绪的作用。


  问:这个房间没有书桌,也没有电脑,为何?


  答:没有书桌是故意的。我希望能够集中精神,在这里打一个非常为难的电话,或是参与一个非常复杂的谈判,这些都不需要一张书桌来完成。我也不用电脑,我走到哪儿都带着我的iPad来阅读。


  问:有谁会到这个房间里来?


  答:没有人。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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