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亲友,各位同事,我放弃一切,和王琴私奔了。” 5月16日23点21分,鼎晖创投合伙人王功权在微博上如是宣布。
众皆哗然……当然,50岁的男人有一个很长的故事。
体制外
1988年海南建省办经济特区。
据媒体8月15日报道,从1987年秋季起,不断涌向海南的内地年轻人,几乎将海安和海口两个寂寞多年的港口挤爆,高潮一直到1988年夏天。
同一时期,吉林省委宣传部企业宣传处干事,公务员王功权“下海”了,这一年他27岁。
1961年王功权出生于吉林公主岭市响水镇湾龙村。兄妹六人,他排行第四。父亲是小学校长。
小时候,他爱好文学。王功权回忆起来:从中学的时候作文就经常被老师当做范文的,后来那个时候学好数理化,走遍全天下,所以就觉得好像学习不好的才去学文科,这样的话我也很庸俗地学了理工科……
显然他属于好学生,1980年的时候,他考入了吉林工业大学,管理工程系管理工程专业。
而在1982年的时候,他结识了校友杨雪峰,事实上最终他们结婚了。在1987年的时候有了一个女儿。
1987年是丁卯年,兔年,全球人口达到50亿。这一年是“国际住房年”。对中国人来说,渐进的市场经济以及相伴而生的更多选择成为人生的命题。
应该是早一些,先行一步的深圳来吉林招聘,心已驿动的王功权偷偷去报名,被录用为一家开发区服务公司的团总支书记。但是当对方单位的调令发来之后,这边单位予以了挽留。
如此,王功权同这次人生的变化擦肩而过了……而当海南建省的消息传来,应该可以理解这个年轻人的想法。
这不是爱人正坐月子吗,他以家庭需要照顾为由,请了假,之后下海南找工作。
一些人物关系开始形成。在行进的大巴车上,他同旁边的一个小伙子攀谈起来。他叫刘军,毕业于北京理工大学工程管理专业,之后分配在成都国营光明器材厂。他们有一样的目的和目的地。投缘之下,也未免有富贵勿相忘之类的话。
截至1989年4月,来信来函及亲来海南求职的人才达到了18万余人次。其中具有大专以上学历的占90%,35岁以下的占85%,具有高级中级职称的有近7000人。
王功权原本是找到一份电视机厂办公室主任的工作,二度下海南时,落实得却不顺利。但是这一变化很重要,辗转之后去了海南省开发建设总公司老城出口加工区开发公司,也是担任办公室主任。
1988年2月14日,海口市政府报经海南建省筹备组同意的《海口市土地使用权有偿出让和转让的规定》发布施行,海口市土地使用权开始实行有偿出让。
有一个段子说明王功权的执行力,当时公司看上了一块地,但是一夜之间居然起了三百个坟头。不过,看来王功权善于沟通和利益协调,四个小组中,他带队的小组最快有了结果。
人才难得,之后王功权成为海南省海口市秀港工业公司经理,仍然是房地产。至少冯仑记得是国营的秀港工业房地产公司。不是前面有约吗,于是王功权找到刘军,找到就很不容易,当时还没有手机,又没有固定地址,刘军也进了这家公司。
而当时做办公室主任的是王启富。王启富毕业于哈尔滨工业大学激光专业,之后进了航天部,1985年王启富到中国政法大学学习法律专业。
要话分两支,同时期之前同样在体制内的冯仑被借调到海南,去筹备海南改革发展研究所。在筹备时,“我做常务副所长,当时的体改委主任做所长。”后来办了一份刊物,这就是今天《新世纪》的前身。
冯仑先是鼓动易小迪下了海南,易小迪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地理系,人民大学区域经济专业的研究生。
“王启富跳槽过来到我们研究所应聘,他讲他的老板叫王功权,是非常好也非常有理想的热血青年,一定要介绍我们俩认识。认识之后,我们谈了很多,就成了非常好的朋友。”冯仑回忆。
接下来他们有一段共同的职业经历,2007年6月在接受网站访谈时王功权提及:有一段时间我和冯仑在南德集团牟其中那里工作过,我和冯仑先后都在那里工作过一段时间,但我们都时间不是特别长,然后都离开了。
万通六君子
1989年南德集团与前苏联达成了以易货贸易的形式购买图-154客机的协议。随后,用数百车皮罐头食品等轻工业品换回了四架客机。这是在80年代末,无疑,牟其中引爆了媒体的追逐。
时间上稍早一些,冯仑所在的研究所解散了,而王功权也下岗了。
在海南冯仑认识了帮助牟其中做成飞机生意的汪兆京,他是南德驻海南的代表,到1989年9月的时候,冯仑既无事做也没有工资,汪兆京因此建议,不妨到牟其中那边去。
如此回到北京。冯仑在《一个时代的光芒》一文中回忆牟其中:他给我的印象是个子特别高,手里总是拿个大茶缸——后来他也一直是这个形象。他把茶缸往茶几上一放,开说的事情就是天下、国家、改革、命运之类。
冯仑后来的头衔是总办公室主任兼西北办主任。“我到牟其中那儿,第一个跟过来的是王启富;过了一段时间他告诉我功权冒出来了。我们给功权打电话……安顿了一点之后,功权又开始找刘军。” 易小迪当时则在海南办起一家小印刷厂。
牟总都做了安排,王启富是法律室的副主任,王功权是天津投资公司副总经理兼东南办主任,刘军是西北办副主任。
有一次牟其中过生日,冯仑和王功权凑钱买了一套《资治通鉴》送给他。年轻人有思路,牟总有魄力,如能长期共事,或能改变南德之后的轨迹也未可知。
话虽如此,最终牟其中还是没留住人。冯仑再次去了海南,临走时没有打招呼。“老牟知道后非常恼火,因为我一不要钱二连招呼都不打,说明内心极其自信,且不把他当回事。我是南德历史上第一个炒老板的人。”其他人也陆续离开了。
再回海南,王功权想,是不是教教书什么的,稳定下来算了。
不过,最终1991年9月他们还是注册了“海南农业高技术投资联合开发总公司”。法人代表、总经理一栏填了王功权。理由很充分,既然只有他正经做过生意。
冯仑至今都记得很清楚,“功权向丈母娘借了一些,王启富跟家里借了一些,我向深圳一老板借了一些,刘军向朋友借了几千块,易小迪拿了印刷厂的8000块,合起来三万多块钱。”
因为董事长是投资主管单位来担任,冯仑和刘军的头衔是副董事长,易小迪是总经理助理,王启富则担任办公室主任。那是5个人,还有一个就是潘石屹。潘石屹1992年初刚来时是总经理助理兼财务部经理,后来也是副总。
潘石屹,1963年10月出生于甘肃省天水,毕业于河北石油职业技术学院。毕业后分配在石油部管道局工作。1987年4月他从机关辞职下海。他的一个朋友如是说,“你坚持往前走,哪怕要饭也不要往回走。”
全是领导,只有两三个群众,一个是王功权爱人,她做财务工作,一个是王启富的哥哥。
有那么一段时间,冯仑和王功权一家共住一套房,虽然各有房间,但是仍不方便。到天热的时候,一大早,冯仑就先出门了,下了班总是捱一段时间,估摸王功权一家休息了才回去。
篇幅所限,长话短说,他们抓住了上世纪90年代初期海南房地产热潮落幕前最后的机会,通过别墅转手积累了第一桶金。
潘石屹回忆:我们基本是炒房炒地起来的。当时没钱,就找到北京的一家集团公司,当时他们的老板认为我们这帮小伙子还可以,于是达成一个协议,给我们贷款500万人民币,利息好像是20%,这笔钱由他派人监控,利润五五分成,这是我们的第一笔种子资金。
有关海南房地产热潮时期的现象,冯仑事后的总结是,“天天过年,夜夜结婚”。1992年公司组建集团,正式启用“万通”这个名称。冯仑也开始了其董事长之路。
随后他们又能从海南房地产泡沫破裂之前及时撤出,根本的理由在于,他们并不是纯粹的商人,有更宽泛的视野。正如他们写的一篇总结《披荆斩棘,共赴未来》。
那么新的机会在哪?1993年,房地产市场面临宏观调控,北京华远房地产公司有意将阜城门“新世界广场”项目转出来,于是万通就接下了这个项目。
由于开风气之先的大量广告投放,和引入香港利达行邓智仁的港式销售模式,项目销售得非常成功。“万通广场一做完,大家就有了钱。突然一下子有了那么多钱,找不着感觉了。” 潘石屹如是回顾。
有关六个合伙人分家这件事情,各方评说涉及各个层面,或者一本书也未必说清,是这一阶段民营企业发展的重要案例。
今天潘石屹愿意把当时内部的分歧解释为:这六个合伙人就各想各的了,批判我太老财了,守着北京的一块都不给兄弟们搭舞台。我呢确实比较老财,几百万可以,上亿往外投,我基本都持反对态度。
当然,这里还有一个促进因素,潘石屹娶了海归张欣。冯仑回顾:张欣那时总在说我们的不是,她站在西方的文化立场上把我们全否定了,说我们太土了。虽然大家觉得这是对我们兄弟感情的一种伤害,但她把西方商业社会成熟的合伙人之间处理纠纷的商业规则带进了万通。
总之就分家了,不过也有一个过程,“按照谁管哪块就分哪块的做法,同时大概算了一下账,然后基本上按照比较平均的一个数目分给走的人。”
如此兄弟逐渐散去,万通成立15年的时候,六人重聚,王功权写下一首《临江仙-万通六合伙人重聚步罗公韵》:
携手扬浪商海里,风流几度争雄?华光艳朝染长空。纶巾飞卷处,猎猎万旗红。十五春秋似弹指,戏笑雨雪霜风。东方君悦庆重逢,中年情正好,苦乐一杯中。{page_break}
风险投资
那么王功权往哪里摆?他之前的职务是万通的总裁。到1996年晋身为万通实业集团董事局名誉主席。
之前,“当时我想既然是要到美国学习新东西,那就应该去硅谷……”于是决定往美国游学。
这里有一个管理层的交接,王功权回顾:刚好那时候有一个我们一个伙伴,潘石屹,他也是有足够的能力来接任我的总裁职务,如果没有这样的人选也没有办法成就我自己的这个道路。
“多亏当初我没有打压和埋没潘石屹,否则中国房地产界会少不少故事。”后来在接受天涯访谈的时候,他调侃说:在万通我把他聘成财务主任,后来使他一路晋升,一直到最后我把总裁位置让给他,出国“流亡”,最后也不能再让了,没的可让了,再让就是让老婆了。而他已经有一个很优秀的老婆了(笑)。
1995年,北京万通总经理潘石屹出任总裁。不过,潘石屹担任总裁的时间并不长,后来不是创办SOHO中国去了吗。
王功权兼着美国万通公司董事长,后来是万通国际集团董事长。
当时,刘亚东是美国万通的总经理,当然他后来去了亚信。刘亚东1982年毕业于中国科技大学近代物理系。而在1994年的时候,“当时冯仑去美国闲逛,顺便看看有没有投资机会。我的身份是工程师,因为在硅谷呆过,对那里很熟悉,于是朋友介绍我做他的陪同兼翻译。后来,我顺理成章地摇身一变,成了万通的副总,帮他在美国寻找投资项目。”在接受《第一财经(微博)日报》采访时,他回顾。
刘亚东介绍给王功权众多企业家,当然,此时硅谷对中国企业也充满了兴趣,其中就包括刘宇环。
80年代刘宇环将风险投资引入台湾,1985年,刘宇环同陈立武创办了华登。而在90年代,刘宇环创办了中经合。“中经合”的解释是“中国人的经济合作”。的确是这样,他牵头投资了创新工场。
不过,这个时候,两边还没有很好的接口。王功权承认刚去美国时对风险投资几乎一无所知,“居然提出要和刘宇环先生的基金互相对等投资这样滑稽的要求。”
而最终从事风险投资,实际上条件限制是一个方面,王功权在接受网站访谈时回顾:我们在海南获得不到一百万美元的对外投资权的批准,在这么少的一个资金的情况下,我们没有办法做更多其他的业务,我们只能做一些很早期的投资。
刘亚东很看好正在创业的田溯宁和丁健,于是推介给了王功权。如此1996年,王功权完成了他的第一笔天使投资。
王功权后来写了一篇《亚信往事》,文中提及:彼时,美国万通公司投资24万美元,占美国Asiainfo股份的8%。我记得,协议上写的是投资25万美元,多出的1万美元是美国万通的品牌作价。现在回想起来我还忍俊不已,一个除了美国万通自己,在美国几乎没人听说过的公司,竟然还用品牌作价1万美元顶账。
不过那个时候,风险投资的定义和理解是模糊的,此后亚信要发起新一轮融资,把公司大幅溢价增发股份。王功权要追投。“我说值,伙伴们说那就把咱们已经有的股份按这个价卖了,我说没人会买。”这件事情当时解释不清楚。
不用解释了,“最后他们不知从哪里搞来点钱,把美国万通股权按翻一倍的回报条件给回购了。后来亚信在美国上市,和万通已经无关。万通失去了一次赚大钱的机会。”
1998年,王功权有一个职业再定位的问题,正在这个时候,IDG来接洽了。当然,在一个正式体系中操作是重要的,可以同周全们协作。之所以IDG来接洽,他认为是看中他对中国本土商业模式的理解,本土创业的经验,以及同团队的配合。
周全1981年毕业于中国科学技术大学,1989年获美国Rutgers大学光纤专业博士学位。 1995年开始主持IDGVC在中国的投资工作。
在担任IDG合伙人的时候,王功权碰到了周鸿祎。1998年10月,周鸿祎注册成立了北京因特国风网络,也就是3721,即在地址栏中输入中文,可以转换到对应网站。1999年王功权成为这家公司最初的投资人,最初投资了数十万美元。
周鸿祎后来在接受《中国周刊》采访时有一段描述:第一次见他,我感觉不太好。其他投资人笑眯眯,就他上来一堆问题。良药苦口,忠言逆耳嘛。后来交流多了,感觉挺聊得来的。
除去投资之外,王功权还要推动一下已经投资的项目,当时接手的是金融界。
金融界成立于1999年8月,由金融街投资理财网和另一家财富软件公司合并而成,两家都有IDG的投资。而在网路股股低潮时期,方向很重要。
之后IDG找来了宁君,王功权后来撰文回忆:也许,在我们开谈半个小时之后,宁君心里已经决定加盟,但我并不清楚,反正我当时看着他离开酒店的背影时,心里还为他来不来捏着一把汗。
宁君的思路是,不再是注意力经济,转而实践付费模式。在董事会上,王功权表示支持,“若收不上来钱,我当用户上网去交”。
2004年10月15日,金融界在纳斯达克挂牌上市。而在之前,3721被雅虎并购。
这一期间,王功权主导投资了3721、金融界、万网、框架媒体、中华学习网等。2004年王功权写了一首《临江仙-IDG VC六年有感》:六载风流一梦影,朝金暮玉斑斓。纶巾羽扇笑商烟。齐肩击浪鼓,挽臂放华帆。巧趁东来风正好,旌旗漫卷青山。无须温酒待捷传。VC神话里,人道有八仙。
不过到2005年的时候,人们又看到一首,“卸冠弹尘去,披衣笑雨来。情缘尽处莫徘徊。万里天涯何处不花开?几度春秋逝,两鬓青丝白。风风雨雨练襟怀。执手江湖不必两相猜。”
题目就叫《南歌子-辞职》,王功权离开了IDG技术创业投资基金。
鼎晖
“老吴像兄长一样特别诚恳,他的前瞻性、驾驭事情的综合能力、为人的修养和胸怀,很感染我。”王功权谈及鼎晖的创办人吴尚志。
鼎晖的前身就是中金直投部。2001年7月中金分拆直投部,吴尚志团队接手了这盘业务,成立了鼎晖投资。
本来是做PE。2004年维众投资、鼎晖等多家投资机构共同向分众传媒注资1250万美元,鼎晖投资金额为600万美元。当时分众传媒的商业模式仍然没有被充分认识,鼎晖内部也有分歧。当然,此后分众传媒的急速膨胀,绝对让相关人士有所启发。“我接受一些失败,但我不要放弃机会。”于是吴尚志决定再成立一支基金,以服务更早期的机会。他看好的人就是王功权。
王功权回顾:我加盟鼎晖是受命来创办鼎晖创投基金,所以在06年的上半年我和王树几个人到鼎晖来……鼎晖创投基金是两亿美元的基金,当然这就明显带着VC的痕迹,这是鼎晖整个在战略上多出的一块业务,而不是整个大方向做了调整。
之前有一些事件发生,因为前后相关,必须一提。2005年的时候,王功权离婚了。当然,感情这种事情,旁人是没有发言权的。
在这之后《中青年名家诗词集:庶之词选》出版了。庶之是王功权的字,笔名齐放,学佛用名益西雍仲,还有一个网名VC007。人们逐渐注意到他的另一个身份,即北京诗词学会副会长。
2006年3月 奇虎公司获得由红杉投资、鼎晖创投、IDG等联合投资的2000万美元。这是鼎晖创投的第一次投资。
接下来,江西赛维科技的运作很重要,王功权写下“决战在赛维,纶巾逸云赣云恢”。
2007年6月赛维LDK太阳能在纽约证交所上市;2008年赛维LDK太阳能成为首家产量达到十亿瓦特的太阳能公司,也是全球产能最大的多晶硅片制造商。
创投大规模进入非技术领域是这一时期的新趋势。同年的10月,汉庭酒店连锁宣布,其首轮融资完成。
由鼎晖创投、IDG-Accel中国成长基金、成为基金、北极光创投和保银资本共同投资8500万美元,是历年来服务行业首轮融资数额最大的一次。
2007年还完成了学大教育的投资。“我们最初是在看另外一个北京知名的综合性教育企业时意外发现学大的,我们认为学大教育的个性化教育模式比较有特点,而且创业者非常勤奋”,鼎晖创投助理副总裁王钧面对《经济观察报(微博)》时表示。
2008年虽然面对金融危机,仍然完成了对俏江南餐饮有限公司2亿元人民币的注资。“从过往的创业历程与业绩,我们认为以张兰为首的管理团队能力很强。”王功权面对《21世纪经济报道》采访时如是说。
他的同事王树介绍说,鼎晖创投对单个项目的投资额可以从200万到5000万美元,对早期和中后期项目的投资都会占到一定的比例。目前鼎晖创投一期融资2亿美元的投资已基本完成,第二期5亿美元基金已开始投入运作。
2009年创业板推出,王功权接受《英才》采访时表示: 一个产业在内地、香港和美国上市,可能的市盈率表现大家都有经验,但创业板到底会怎样我们没有把握,所以我们没敢轻易地拿哪个公司来推。
同时期,王功权在诗词上也有更多倾注,他的头衔包括了中华诗词学会的副会长。实际上他是创办人之一。中华诗词研究院的介绍是,一个独立的、由民间创办的、非营利性学术机构。享有长期专项基金支持;以弘扬中华诗词文化为目的。
《鹧鸪天-两鬓斑斑已不识》:两鬓斑斑已不识,人间苦涩尽尝之。常忧百草留心痛,总对夕阳忍泪湿。天命苦,性情痴,商旅奔波到几时?红尘万丈人将老,寂寞无边哪个知?
2009年在接受《财富生活》专访时王功权说:我在商场上最后一个平台就是鼎晖了,当然必定会有离开的一天,到时候我会全身心投入到诗词研究中。{page_break}
如果爱
公司网站介绍:鼎晖创投目前管理两支美元基金和一支人民币基金,总规模为9亿美元。以创业型企业为主要投资对象,投资领域包括但不限于信息技术与服务、新媒体、大众消费品和消费服务、医疗设备及服务、教育、绿色技术等行业。
2010年5月在接受《南方人物周刊》采访时王功权有一段话:我都到这样一把年龄了,还在天天出差、投资,这叫打工吧,能叫成功吗?
就文化层面他也有理解:我们给不缺钱的人挣钱,我更希望能给穷人挣钱。但问题是,我们恰恰就给一些不缺钱的人挣钱,所以有时我不觉得自己这个职业是一个很满意的安排。
2011年3月30日奇虎360公司在纽约证券交易所挂牌上市。流动性充裕,免费杀毒软件的模式也引发了投资者的兴趣,首日较发行价上涨近135%,以每股34美元收盘。王功权透露,2006年投资500万美元,按股价计算已赚回2亿美元,回报达40倍。
5月15日23点55分,王功权在微博上贴出:原创歌词?私奔之歌?:总是春心对风语,最恨人间累功名。谁见金银成山传万代?千古只贵一片情! 朗月清空,星光伴我,往事如烟挥手行。 痴情傲金,荣华若土,笑揖红尘舞长空!
这个比较含蓄,人们不太明白。先别忙着推进下去,回顾一下。
2005年离婚之后,王功权又有一段情感,爱人曾在国泰君安证券公司工作,按王功权的说法:她爱我多年,人也不错,深情、俭朴,教子有方。“不过,在控制丈夫问题上她义无反顾,手段先进,不惜代价,做事出手又狠又快。我非常怕她。”
王功权早先已经通过媒体告诉大家了,“我是B型血,我内心深处是蛮浪漫的一个人,喜欢无拘无束的自由生活。” 事实上,他还希望写一部所谓“商侠小说”:男的都特酷,女的都漂亮,没有商场的争战和残酷,有的只是极致的浪漫和刻骨的英雄主义和理想主义。
接下来就是那一条微博,“各位亲友,各位同事,我放弃一切,和王琴私奔了。感谢大家多年的关怀和帮助,祝大家幸福!没法面对大家的期盼和信任,也没法和大家解释,也不好意思,故不告而别。叩请宽恕!功权鞠躬”
他真的不见了,潘石屹通过微博联系王功权,“功权,怎么啦!电话不通,明码呼叫,给我私信。”
关于王琴,媒体指出应该是江苏中孚投资有限公司董事长王琴。
王琴,1977年9月出生于浙江三门六敖镇乾墩村,毕业于东南大学。2001年在南京开始了创业,最初是广告公司。具体是一些活动策划之类的业务。
2003年进入房地产业,策划了南京新街口“东渡-天空之都”,据称这是南京首个每平米突破万元的楼盘。
2010年王琴接受《江苏浙商》的采访,报道照中提及:借助世博会机遇,王琴在连云港独资开发了4万多平方米的新城国际,又收购了方圆公司70%的股权,控股旗下公司农业示范基地中的建设用地长线项目。
那么鼎晖在事后的反应呢?《第一财经日报》称,获得来自鼎晖董事长吴尚志的内部信件,信中表示:“功权最近要花一段时间处理他的私事,我们真心地希望他能处理好个人方面的关系和事务。”
其实有一个困惑,如果王功权只是个人情感的波澜,那么我们都没有必要知道,他似乎是表示,此后就不再扮演目前的社会角色了。如此才是人们聚焦的理由。5月21日他分明在微博上说:我强烈地渴望回归,回归到做不成“大事”的普通人的生活。只有彻底摧毁原有的一切,我才能从原来的世界里彻底走出来。
王琴的父母接受媒体采访时说:“王琴现在和王功权正在美国游玩。”
结语
王功权表示很喜欢自己的?蝶恋花-又忆当年风卷燕?:又忆当年风卷燕。翦翦翻飞、惊点秋云乱。落叶千山红洒遍,梧桐树下空空院。梦里回回总未见。醒也惟留、一枕双痕面。瘦伴残霞孤立晚,谁人知有轻轻叹?
没有结论,有两方面的思考:当然,人生实际上是一个倒计时的过程,它短暂,最终我们都没有既得的。但是另一方面,人真的可以舍弃吗?多数人离开了潮流,就什么都不是了。当然,当事人有足够的权衡。
来源:腾讯财经